
Where's my the other eyes?
我梦见我把头发都剪掉了,
还染了颜色
或许没有这种颜色,
但好开心, 能够不受发禁的约束
操你他妈的死规矩
剥夺人权的自由。
是谁让我想要透明化
烦忧与苦恼,
好艰辛,
不再乱洒落的热泪看不到明天,
不对, 是连下一步该怎么执行都不知道。
alcoholic?
新赋予我的代名词
拜托, 你不知道这何其痛苦,
就好像你被倒吊在悬崖边,
面部朝下盼望着死亡的迎接
却又悬在半空面对冷风嗖嗖的脚下悬空。
我没说错吧?
真的又是骗人的
那样的一颗心终究没着落,
没着落到都快放弃了爱:
想要爱
却又不知道怎么爱
该对谁
会不会被回报同样的爱
又害怕受伤害
算了, 我不要爱。
命运你这样的安排真的太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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